布偶猫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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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8/23 20:48:00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上午九点,街口处人流络绎不绝,所有店铺都大开迎客,唯独街角那间叫“我见玫瑰”的蛋糕店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忽然门口的风铃响了,柜台前做咖啡拉花的傅疏楼抬起头,打量着眼前的两人。

一个是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另外一个穿着几乎要长到脚的黑色大衣,巨大的墨镜挡住了大半张脸,帽檐压的很低,就像是西方小说里十八世纪英国深夜出没在巷口的大盗。

就在这时,傅疏楼的舅舅傅恒从后厨走了出来,朝他们挥了下手:“魏祺这里。”

傅疏楼煮好咖啡端了过来顺便坐下,两个中年男人的对话毫无营养,这个角度刚好够傅疏楼端杯子作掩护,偷瞄抱着手臂安静窝在沙发一角的人。

忽然那人冷不丁抬起头来:“你看什么!”一张口竟然是清脆甘甜的少女音。

傅疏楼惊得手里的咖啡晃洒了几滴在衣服上都来不及擦,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你是女孩?”

傅疏楼怀疑她翻了个白眼,但墨镜挡着他没有证据。

紧接着就听见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嘟嚷着:“热死了,我受不了了!”

她语气不满,说着便一把扯了墨镜,又掀掉了帽子,然而帽子下并不是乌黑亮丽的长发,而是一颗圆滚滚的光头。

“席苒!我的小祖宗!”刚才还风度翩翩的魏祺,瞬间变了脸色,慌慌张张地抢过她手里的帽子就要往她头上扣,女孩一直抗拒地左右躲闪,剃光了头发还能看出几分秀美妍丽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拉锯战足足持续了七八分钟,那顶帽子才终于勉强戴回到少女头上,一旁的傅疏楼早已看得目瞪口呆。

谁知她忽然一抬头与他目光撞在了一起,他心虚得匆忙低下头喝了一口咖啡,却差点喷出来。

他煮咖啡的时候心不在焉忘了放糖,此刻凉透了更是苦得难以下咽。他捂着嘴仓促地短咳,突然听见席冉嗤了一声:“一惊一乍,像个猴子。”

小时候就因为好看被各路姐姐阿姨摸乖给糖,懂事之后就立志要走大众男神路线且走得十分顺畅的傅小少爷,喜提了他人生中第一个跟动物有关的外号。

“你说什么?”傅疏楼咬牙切齿。

“我说你像只猴子,怎样?”

傅小少爷强忍才使得自己十八年以来的修养没有毁于一个刚见面的臭丫头身上。

这边两人气氛剑拔弩张,结果却得了傅恒的一声轻笑。

傅恒气定神闲地开口:“魏祺,你这小朋友我是照看不了了,不如让我这外甥代替怎么样?”

“什么?”席苒和傅疏楼异口同声,一个震惊一个疑惑。

傅疏楼被叔叔拉到了一边说话。

席苒是知道一点实情的,相比之下才得知了一切的傅小少爷如遭雷劈,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绝不可能跟她同住一个屋檐下!”

傅恒揽着他的肩膀:“别说这么绝对嘛,这样,如果我回来后看你把她照顾得很好,我就把你一直想要的这间蛋糕店送给你。”

“真的吗?”傅疏楼眼睛睁大了一圈,犹豫了。

他也是刚刚才知道今天来找舅舅的朋友魏祺是经纪人,席苒是他带的艺人。但是现在魏祺竟然要把席苒送到他舅舅傅恒这里待一阵。

本来已经打好商量傅恒这一阵会看顾好席苒。结果就在刚刚他们赶来的路上,傅恒收到了新一届即将在意大利举办的国际烘焙大赛的通知,这届大赛的中国裁判临时生了大病,改由傅恒替代那位裁判。

这样的话,他就顾不上席苒了,又一时兴起觉得暑假放假在这帮工的傅疏楼可以。

傅恒和傅疏楼把他们送了出去,他们稍微走远一点后魏祺好像低头问了她些什么,傅疏楼就听见少女微高有些不耐烦的嗓音:“什么怎么样?就他那样的我打一拳他能哭好久。”她还没说完就被魏祺捂住了嘴巴塞进了车里。

2

几天后,“我见玫瑰”蛋糕店再次歇业,席苒连着行李被打包送了过来。

傅恒和魏祺在楼下聊天,傅疏楼要把她带到楼上放行李。

傅疏楼把她领进房间,扫视了一圈:“你房间里还少个凳子,我去帮你搬一个吧。”

“先别麻烦了,我先收拾行李吧。”说着她就已经爽利地直接盘腿坐在了地毯上。

傅疏楼看得目瞪口呆,这时突然从床底窜出来一只白团子绕着她脚边打摆子,长长的绒尾弯成弧轻蹭着席冉,小声喵喵。

傅疏楼眼底闪过一道得意,女孩子最喜欢猫了,尤其是像小绒这种纯正的布偶猫。

没想到下一秒席苒就从地上弹了起来,往后撤退了好几步,神色冷硬地指着它对傅疏楼说:“傅疏楼,把它端走。”

什么叫把它端走?一向把小绒视为亲女儿的傅疏楼气笑了,他把猫抱起来皮笑肉不笑地对席苒说:“不好意思,这房间之前一直是它的,虽然现在你搬进来了,但还是得劳烦你跟它住在一个房间才行。”

席苒拒绝得飞快:“不可以,它掉毛。”

嘴比脑子快的傅疏楼下意识反讽道:“那你光头也是因为掉毛?”

“砰!”傅疏楼和猫都被席苒一把推出去关在了房门外。

傅疏楼脸色不虞,怀里的猫倒是舔了舔自己的爪子,不轻不重地啪一下打在傅疏楼脸上,从他怀里跳了下来迈着优雅的脚步走了。

楼下听到声音的傅恒抬头冲站在楼道的他说:“被赶出来了啊,正好下来帮忙!”

那幸灾乐祸的语气几乎要溢出来了,气急败坏的傅疏楼咬紧了后槽牙——

“哦。”随后还是乖乖下去搬东西去了。没办法,谁让他想要舅舅的这间蛋糕店呢。

傅恒在席苒搬来的第二天就急匆匆地奔赴了意大利,把店暂时交给了傅疏楼和席苒打理。

一楼是蛋糕店,二楼是几间房间,傅疏楼和席苒都住在这里。

傅疏楼有中度近视,以至于一大早上起来哈欠连天揉着朦胧的睡眼冷不丁看到不远处的楼道里摆着三颗“头”的时候差点吓得魄散*飞,忍不住高声喊了一声。

洗手间里席苒顶着明晃晃的光头走了出来,把擦手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然后掀起那三颗“头”上的其中一个的头发一边往自己头上戴一边轻描淡写地说:“*哭狼嚎什么,这是我的假发。”

傅疏楼这才发现她放假发的竟然是舅舅重金淘回来做装饰用的古董石膏像,眼角抽了抽:“那你就不能把假发放在你房间里面吗?”

席苒当着他的面推开房间,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假发:“喏,已经没地方放了。”

“这么多?”

“工作需要。”席苒看了他一眼。只是普通一眼,傅疏楼却自动脑补出她后面的话——“没见识的土包子,常规操作罢了。”

傅疏楼:“……行,当我没说。”

3

傅疏楼洗漱完出来,就听见送货人在楼下喊他搬刚送到的用来做蛋糕的材料。他一下垮了脸,昨天帮席苒搬完行李,今天他的腰和肩膀还在隐隐作痛。天知道她简直看上去根本都不像女人,怎么还有那么多东西。

傅疏楼磨磨蹭蹭下楼,正走到倒数第二节楼梯的时候,忽然瞥见寒光一闪,弯钩样的东西裹着劲风朝他脸上招呼而去,猝不及防吓得他脚底一滑,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

尖锐的金属堪堪停在了离他只有一拳左右距离的地方,泛着冷凝的光芒。

席苒一身干净清爽的白色运动服,衬得她身形纤窈挺拔,青春靓丽。傅疏楼却无暇顾及这样的景色,惊*未定。

“席苒!我差点毁容!你……”傅疏楼还没说完,忽然被一只手捉住了下巴,席苒一条腿撑在他坐着的石阶上,俯下身掰着傅疏楼的脸细细打量。

少女眉眼妍丽,手掌托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抬起头与她对视。

她神情专注,但实在太近了,连她眼尾那点不明显的小痣他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清晨的风一吹,鼓起她的衣袖,翻动起一阵暗香。

傅疏楼倏尔有点脸热,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下巴就被放开了,席苒退了回去,拍了拍手:“没什么事嘛。”又用那种极挑剔的眼神上下将他打量了一番,吐出几个字:“弱不禁风。”

旖旎气氛一扫而空。坐在台阶上傅疏楼气得皮笑肉不笑:“行,那壮士门口五箱鸡蛋麻烦搬一下。”

没想到席苒把手里的东西往他旁边一拍,就真的转身出去搬鸡蛋了,搬了一箱进来路过傅疏楼的时候甚至看都没看他。

“不,不知好歹!”傅小少爷几乎要咬碎了牙。

下一秒却还是大跨了几步到她旁边,不由分说地一把抱回她怀里的鸡蛋箱搬到了后厨。后面几箱也是傅疏楼搬回来的,根本没给席苒一点插手的机会。

今天客人很多,在间隙中傅疏楼喘了口气,瞥到墙角处的猫碗,上面还是满满一碗粮。往常这个时候小绒早就从楼上下来吃饭了。

他猛地想到什么,扯下围裙惊惶失措地往楼上跑,在他房间的窗台上看到了小绒。它已经伸出去了一只爪子,正要好奇地往外探身。以往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偏他今天忙昏了头,早起透气忘了关窗。

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他迅速上前,却还是晚了一步,眼看着它从阳台上跌了下去——

“小绒!”

傅疏楼趴在阳台上,却并没有看到他想象的惨状,但也让他颇为意外。

席苒在地上坐着,旁边散落着几个苹果,而小绒在她怀里毫发无损。看样子想必是出门买苹果的席苒,回来正好看到小绒坠落便一把扔了袋子,赶着接住了它。

傅疏楼匆忙下楼,到她身边想要扶起她,却被她皱眉小声制止:“先别动,胳膊好像断了。”

傅疏楼又连忙收回手。席苒痛得脸色发白,看他一脸紧张的样子扯出了一个笑容:“我没……”

下一秒却忽然一歪头,毫无征兆地昏倒在了地上。

4

好在席冉只是胳膊轻微骨裂,而晕倒的原因竟然是——

"我不是被砸晕的,我是猫毛过敏。"席冉咬着后槽牙,对着坐在病床前的几位拿着录音笔的人,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说,"谁让你们进来的,我不接受采访。"

医院这种本来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但在他们这种小地方,可是堪称轰动性新闻了。

正巧出去买饭的傅疏楼回来了,一看见脸色黑如锅底的席冉就连忙将这群记者给请了出去。没想到第二天这篇文章还是刊登在了报纸上,添油加醋写得极尽夸张,还附上了她吊着胳膊的伤照一张。

席苒一脸冷漠地看着病床旁边拿着报纸笑得前仰后合的傅疏楼。

报纸随着傅疏楼的颤动跟着哗哗响,偏他还不忘朝她挤眉弄眼道:“什么感想啊女英雄?”

看他这么欠揍,席苒忍不住砸了个枕头过去。傅疏楼一把接住,笑容反而更大了。

席冉的过敏来势汹汹,好在治疗及时,并没有什么大事。骨裂的胳膊打好石膏,不到三天,她就出院了。电话那边魏祺听说了这件事,立刻吵着嚷着要把席冉接回北京照顾,被席冉制止了。

席冉看了一眼叉腰围着锅转来转来给她熬骨头汤的傅疏楼,眼里带了点笑意,但还是嘴硬:"不用,我救了他的猫,让他照顾我不是应该的吗?"

忽然厨房里一声巨响,傅疏楼走了出来,倚在门框旁满脸愁容:"要不咱还是点外卖吧?"

席冉一把捂住听筒,一边狠狠瞪了傅疏楼两眼,对那边又匆匆讲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

傅疏楼摸了摸鼻尖,此刻门铃声忽然响起,他眼睛一亮,立刻飞奔下楼,不多时,一只白猫就走进了席冉的房间,正是席冉救了的小绒。

席冉眼睛一亮,但很快又抿紧了嘴。

傅疏楼站在门边看她那副样子,忍不住笑了:"放心摸吧,我送它去打了一种针剂,你再摸它就不会过敏了。"

闻言,席冉立刻眼睛晶亮,慢慢地朝它伸出了手,而小绒也好像是认识是她救的它,乖顺地贴着手心蹭了蹭。

午后的光线倾泻下来,照在正在玩闹的一人一猫身上,傅疏楼在不远处看着,忽然福至心灵。

看上去脾气坏不好惹的席苒,哄起来倒跟小绒似的,没那么难嘛。

5

席苒在这的第三个星期,他们已经能相处得非常融洽了。

起码傅疏楼已经能做到早上起来的时候可以不被那一排假发吓到,甚至偶尔眼尖时还能过去把假发上因静电竖起的呆毛捋直再放回去,顺便觉得连戴着席苒假发的石膏像都十分亲切可爱。

前一天傅疏楼就跟席苒说要歇业一天,席苒正睡着懒觉,就听见楼下嘈杂的响声,走到楼下看到一群小孩在蛋糕店里玩。

席苒还以为他们是走错了,就随手拿了一把糖块递给他们:"吃了糖就快走吧。"

小孩们把糖块拿走,最后拿的是个小男孩,拿完拍掉了她的手,还白了她一眼,扭过头就对着烘培间喊:"饼干哥哥。"

"来了。"声音由远及近,很快傅疏楼就戴着厨师帽,端着铁盘出来了。

托盘里的饼干弥漫着花生和*油的香味。

"你怎么不吃啊?"席苒嘴里塞得鼓鼓囊囊,斜睨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傅疏楼。

傅疏楼笑着把目光从孩子们身上收回来,摆了摆手:“吃不了,我花生过敏。”

席苒小声嘟囔了一句,傅疏楼没听清,自然而然地问了一句什么?

席苒把饼干丢进嘴里,抖掉手上残余碎屑:“没什么,就觉得花生过敏的人挺多的,我以前也碰到过。”

“是吗?”傅疏楼洗刷着模具随口应了一句,忽然动作一停,转过脸盯着她又重复了一遍:“是吗!”

席苒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只当他是又忽然发神经,朝他呲了下牙,就转身出去了。

身后留下傅疏楼若有所思。

当天晚上傅疏楼又做了那个做过很多次的梦。

傅疏楼小时候体弱多病,十岁以前都长得瘦瘦小小的,父母常年在外经商,保姆只经管他的一日三餐,再无其他人看护,所以在学校总是被欺负。等他父母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养成了寡言少语,唯唯诺诺的性格。

他父亲是个强势的男人,看不得自己唯一的儿子是这个样子。那个暑假就把他送到了少林寺的夏令营去了。想借这个夏令营一是锻炼他的体魄,二是锻炼他的胆量。

参加那个夏令营的大部分孩子都跟傅疏楼一样,只有一个小姑娘,年纪不大,却一直神采奕奕地走在最前面,时不时还帮扶着后面的小孩。

“我要成为国内最出名的武打女星。”当时他好像远远听见她跟别人聊天的时候说。

在山上住了三天,只能吃素斋,别的小朋友都哭闹。当天晚上傅疏楼也坐在榕树下面,别的家长都给老师打电话让孩子去接了,他的父母却没有,他正有点要哭。

忽然树后出来了那个小姑娘,塞给了他一块饼干。

"不就是吃不到肉嘛,也没必要哭啊。"她絮叨了几句,然后就离开了。原来她是误会了,但他当时并没有解释,而是吃掉了饼干。但他没想到饼干里面有花生,他吃后不久就浑身起疹子,呼吸急促。老师连忙找来担架把他抬下山。他的夏令营就这样戛然而止了。甚至没来得及知道她的名字。

再之后十几岁的时候在叔叔那里接触了烘培,学的第一样便是做花生饼干。从那以后他每每怀念起那个姑娘就会做很多花生饼干,然后一块也不吃,都分给其他人。

多少次他又梦到他躺在担架时候望着的那双眼睛。

他张嘴想说“不怪你”,还有“谢谢你”。

6

傅疏楼像往常一样去敲她的门,结果一使劲门就开了,一眼便能看见席苒正在收拾行李箱。

傅疏楼张了张嘴:"你要走了啊?"

席苒手下动作翻飞,头都没抬:"对,魏哥给我接了新戏。"

"什么时候走。"

席苒最后拉好行李箱,把包往身上一背:"很着急。现在。"说着就往门外走。往出走了几步,身后都没什么声响。

她回头看过去,怔愣几秒。

傅疏楼下颔紧紧绷着,表情十分隐忍:"你在我这住了这么久,要走都不值得你提前说一声吗?"

"对不起,是真的很着急,是临时救场的。早上才来的电话,就忘记先跟你讲了。"她的脸上真是十分诚恳的歉意,不过很快又朝他笑了,"我拍戏的地方离这很近,不然你去找我,我去接你。"

蛋糕店接了一个甜品台的大单,是一个叫明倩的小明星买给剧组的人吃的,只不过配送地点是附近郊区的一座山附近,需要开车送过去。

这也是席苒现在所在的剧组。不过上次席苒说他可以去找她当时被他一口回绝了。这么想着,傅疏楼就把已经给席苒单独装好的蛋糕八角拼盒拿了出来。

但应该也能顺便见到席苒吧,他这么想着还是给席苒装了一块草莓蛋糕。

傅疏楼到的时候看到了订甜品的小明星明倩,她的岁数跟他们差不多大,穿着繁复华丽的服饰,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像个骄傲的小公主。还是个女二呢。

她的助理见他来了就对着场子喊:"明倩老师请大家吃蛋糕啦。"

每一个来甜品台拿蛋糕的人都说谢谢明倩老师,还夸她订的这家蛋糕店好吃,而明倩也很受用,对他做的蛋糕很满意,又多给了他好多钱。可是傅疏楼却不那么欢喜。

他终于忍不住拦了一个人:"你们这还有一个演员叫席苒呢?"

那人看了他一眼,不屑地指了指远处:"在那边呢。"

席苒在拍的是一个连场戏,要吊着威亚从高空被人打落,然后踉跄着进入山洞,再支撑不住摔进河里。

傅疏楼到的时候就正好看见她从天上摔到地上,那结实的一摔,激起一片*色的沙尘。傅疏楼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又看着她摔进河水里,浑身都湿透了被扶上来,唇色苍白。

但是导演和她好像都不太满意,只是休息了一会儿便又投入了新的一次拍摄。

傅疏楼就在那里悄无声息地盯着他们拍完,整整拍了三次。终于拍完了,大家开始收拾东西了,他这才后知后觉手心有点痛,低头一看,他刚才太使劲抓着洞口的岩石,导致一些沙粒嵌进皮肤里了。

忽然他感觉到了一道目光,直直朝他望过来。在看清他的那一霎那,席苒的脸色似乎一下子更苍白了。

席苒有人帮着擦头发,拥着她出来,傅疏楼也不敢轻易上前打扰她,就只有她路过他身边时他才敢小声问一句:"你没事吧?"

没想到席苒只是神色冷淡地摇了摇头,然后就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

傅疏楼跟在他们身后回了拍戏的主场,也就是他送过来摆放甜品台的附近。

他刚一回来,明倩的那个助理就迎了上来,神色欢欣:"你回来啦!我们明倩忽然也想吃你做的小蛋糕,但是甜品台上没有她喜欢吃的,然后我刚才在你车里还翻到了一盒草莓的。多少钱我们……"

"不卖。"傅疏楼没等她说完就一口拒绝。

明倩本来笑盈盈的,一脸势在必得。她本来就是心血来潮,想吃是一方面,另外也是看傅疏楼长得年轻清隽,有意和他搭话。结果谁知他却不领情。

于是她接过话头,硬邦邦地说:"不就是块破蛋糕吗?我出五百。"

"五千也不卖。"傅疏楼头也不回,追着席苒的身影,追了几步,却又远远停下了。

这一切都被明倩看在眼里。

7

席苒的下一场戏是跟明倩的对手戏。

傅疏楼问过了,应该是势均力敌的一场戏,他松了一口气,那样席苒应该不会挨太多打。

可是没想到刚过了一遍,明倩就去找导演说话,过了一会儿席苒也被叫过去了。

拍第二遍的时候情况却大不相同了,席苒表现得几乎是被压着打。旁边有看出门道的工作人员轻轻叹了一声:"改剧本了啊……"

傅疏楼身躯猛地一震。戏终于拍完了,在看到明倩朝他望过来得意的眼神时,他忽然就明白了,这只是她小小的报复。

可是他不敢上去跟明倩理论,他不敢再给席苒惹麻烦了。他只能红着眼睛,去找已经去了休息区的席苒。

几场打戏下来席苒已经累得瘫倒在椅子上。见他过来,语气十分冷硬:"你怎么还不走?"

"我过会儿就走。你……你没事吧。"

"看到我这个样子你很嫌弃吧?不骄傲也不漂亮。"席苒忽然坐起来定定地看着他:"没做到当你说的那样成为一个有名的武打女星。"

傅疏楼愣了愣,忽然内心涌入一片狂喜。她也记起他来了!可是还没来得及他说什么,席苒已经一溜烟转身跑了。

傅疏楼对这附近不熟,找了她一会儿也找不到。而且她今天的戏已经拍完了,除他之外没人着急。他正在着急关头,忽然被一个男人叫了过去,他好像是听说是这部剧的男一号,姓王,都叫他王老师。

王老师递给他一个无人机:"用我的这个吧,飞得高,能看得更清楚点。"

天色静静暗下去了,终于抓着一点剩余的天光傅疏楼在一座湖边的沙丘上找到了席苒。

"我给你带了草莓蛋糕。连明倩要我都没有给。"他顿了顿又垂下头,"对不起,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她才找你麻烦。"

席苒不说话,傅疏楼大脑一紧脱口而出:"我没有嫌弃你,我只是心疼。"

咚咚咚。也不知是谁的心跳。良久。

"留给我的草莓蛋糕还在吗?"她声音嗡嗡的,带着一点鼻音。

时间有点长了,奶油化掉了一部分,糕胚也有点硬了,只有草莓还鲜艳着。

席苒小口小口捧着吃,模样少有的斯文秀美。

一旁的傅疏楼还在替她忿忿不平:"早知道明倩这么欺负你我就不给她做甜品台了。过几天我给你做了送过来,做两个,不,做三个。"

席苒噗嗤一声笑出来,望着远方,余光扫过少年的侧脸。

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哼笑着说:"不用啦,我已经得到最好的啦。这是连她都吃不到的小蛋糕呢。"

她说这话时,月明山静,眼里荡映着湖光水色。

8

他们就坐在沙丘上,等天一点一点亮起来。然后一起回到了剧组。

傅疏楼把席苒领到王老师面前说:"无人机是王老师借的,我用无人机找人也是他教的。"

王老师旁边还有一个人,比他高一些,挂着和煦的笑容。

“我们打算今天下戏要去吃小龙坎,要不要一起?”

“我们就不打扰了。”傅疏楼朝他们一笑,随后把装好的无人机递给了王老师:“多谢您。”

旁边的人则拍了拍席苒的肩膀:“老王跟我夸过你,我也看过你的戏,演得很好,坚持下去,会有回报的。”

傅疏楼眼看着席苒的眼睛亮了起来。

娱乐圈漂亮的皮囊数不胜数,人人都要争做最光鲜亮丽的那一个,席苒却不同,吃很多苦受很多伤,甚至为了角色效果去剃了对女明星来说很重要的头发。

"不管你是不是特别有名的武打女星,你在我眼里已经是最特别的那一个了。"傅疏楼这样对席苒说。

“可要是我永远学不会卖萌,撒娇,还有捂嘴笑呢?”

“我的女孩,永远她最可爱。”

不久后一个戏突然爆火,席苒在里面饰演一个少女将*,众人惊叹于她流畅的打戏和不浮夸的演技,有人还剪了她之前的角色打戏合集,上了热搜。有越来越多的人记住了她的名字,讨论她。“新晋武打女星”成了她的头衔。

在这差不多的时候,有著名的美食家来傅疏楼的蛋糕店品尝蛋糕,回去大力宣扬称赞,一时间很多名人都来品尝。傅疏楼的蛋糕店也被带火了。

有电视台的人来采访,店内的电视上正在直播“百花奖”的颁奖典礼。

“最佳新人奖的得主是——席苒。”

第一次有武打女星获得这个奖项,是年仅十九岁的席苒。

正好电视台采访人的话筒递到了他的嘴边问他:“您这间店铺名字的由来是什么?”

傅疏楼看着荧屏,电视里的短发少女与当年那个少年团里的小小女孩稚嫩却坚毅严肃的脸重叠,一直都是他喜欢的样子。

傅疏楼眉眼满是舒朗的笑意:“我见玫瑰,乍见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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